宴山河(艰难复健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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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不成

小凤凰的那三年,写着玩的,细节十分混乱不符,大家也就看个乐子。OOC轻点骂orz

本质是大半夜睡不着上来发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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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灵阳不成器,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“姐姐姐姐”地喊,满心只有他姐。父皇又病重昏睡,而北夏虎视眈眈……

凌凤箫学了那么多年的三韬五略,在凤眸狭长红裙烈烈中撑起了一个天下。


可他既不喜欢和那群男人喝酒,也不喜欢埋在奏折中整夜整夜地合不上眼。

他喜欢上陵的月亮和竹林、篝火与竹鼠,还有那个人安静又澄澈的眼。


穿着裙子的果子从外面回来,不声不响地偎在他身侧,偶尔会盯着一个地方发呆,然后悄悄地抹干净脸上的眼泪,小心翼翼地说:“我再结个果子,给盈盈。”


凌凤箫这时候就会侧首看着他,鬓边的金钗映着烛火,很华贵很盛气凌人的模样,可他的笑却是难得温柔,然后轻轻说一句:“好啊。”


凌凤箫会做梦,梦里有穿白衣服的人、泠泠铮铮的琴声、总是淡然却意外柔软的脸……还有最后分别时,那个人平淡的、冷漠的、一点也不像他的小仓鼠的眼。

这个时候凌凤箫就会惊醒,然后坐起来。

睡在他旁边的果子也跟着坐起来,迷迷瞪瞪地看他一会儿,然后伸手抱住他。


后来有盈盈了,有闲暇时,凌凤箫就会把她抱在怀里,教她写字。

从上陵的风雪写到锦官的牡丹,从北夏的桃源写到南夏的小世界,唯独对另一个人绝口不提。


凌凤箫很喜欢他的盈盈,那么小那么软的一个小姑娘,眼睛亮亮的,笑容乖乖的,抱着她和果子就像抱住了他的浮木。


凌凤箫是不怎么喜欢做梦的,梦醒时总会不开心,可不做梦了他又想。

宴会散时他在牡丹丛中走来走去,月色很浓红裙很艳,后面唯唯怯怯跟来的人不敢上前。

凌凤箫天南地北地想,从南北局势想到年少时的意气风发,然后就不免想到那个令人啼笑皆非的婚约。


他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想了一遍,心说古言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这回我总能梦见了。


然后他就会在天亮以后恼得不行。


年节时皇宫喧闹扰人,戏班子在台上咿呀地唱。凌凤箫就一个人出去了。

他没带人,照旧是红裙如火,上面压着一件雪色大氅,腰间挂着刀发间簪着钗,一盏宫灯在他前面照着。

凌凤箫后来想,有些事情是避不掉逃不开的,就像他想念谁时总是见不到,不想听戏时总要被灌一耳朵。


北风呼啸,大雪纷飞,整个锦官城都热闹红火着。

而凌凤箫在这一片热闹内,听见有人唱:

“孤灯儿照我人单影,雨夜同谁话五更?

从古来神女总入襄王梦,我何以欲梦卿时梦不成?”


凌凤箫似是被谁迎面泼了冷水,又像是被谁照心捅了一刀。他忍无可忍地皱起眉来,偏头看向那戏台,喘了几口气。

喘出的白气在他面前氤氤氲氲,然后散开。

凌凤箫盯着那白气,好一会儿,他转身离开。


凌凤箫回宫后吩咐人给那戏班子送了打赏,拒绝了萧灵阳过来看他的请求,笑着哄走了果子和盈盈,自己拎着酒,在窗前看了一夜的雪。


孤灯儿照我人单影,雨夜同谁话五更?


从古来神女总入襄王梦,我何以欲梦卿时梦不成?


我何以……欲梦卿时、梦不成……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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